是不成了。”
“啊,”她妹妹浪花低下头,像努力思考什么似地戳戳脑袋,忽然握拳在掌心一拍,建议道:“那还是埋起来吧?”常思豪赶忙拦住:“怎么能埋?”浪花道:“你觉得烧掉更好吗?”海沫在她头上敲了一下,安慰常思豪道:“别着急,咱们把他抬回村子去,也许村长还有办法。”
常思豪忙不迭地点头,捡起十里光阴和斩浪刀带好,将李双吉背在身上,随同两姐妹走入山谷,一路上但见小径两边绿意拥挤,花藤缠树,阔叶排刀,尽是一些从未见过的植物,地面上也是盘根错节,布满奇花异草。树林中虫鸣鸟噪,偶有银面小猴窜摇荡纵,骑枝抓挠,毫无惧人之态,更可见蛇行兔走,隐约闪烁,一现即消。
走了小半盏茶的功夫,穿过一处狭窄的石道,山势豁然开朗。前方平地上有一圈茅草扎成圆椎状的小屋,十几名妇女围在石灶边择菜洗果,几个光屁股的孩子嘻嘻哈哈地跑来跑去,瞧见海沫姐妹带来了生人,赶忙都躲到妇女们的身后。海沫问:“村长在吗?”妇女们瞧着常思豪衣衫开露处那浑圆黝黑的肌肉,眼睛都有些发直,其中一个反应过来,指道:“在……在的!”另一个道:“我来带路吧!”前一人挤住她:“洗你的菜吧,我去!”吵闹声中,海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