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将常思豪引入了不远处的大草棚。那两个妇女相互埋怨着往前追,其它几名妇女也都放下了手中活计,向村长的草棚摸聚过来。
草棚没有窗户,所以一进来便暗许多,常思豪眨眨眼睛,逐渐适应了这里的光线,只见正对面的暗影里盘膝坐着一位干干瘦瘦的老人,颌下一绺白山羊胡子,颈戴五彩贝壳,腰扎破布麻裙,手边摆着根枯藤拐棍,瞧面目,少说也有七八十岁了。屁股底下铺着些干草,左右两边摆了些泥碗陶罐。
海沫道:“村长,有人被水母蛰了,您给看看吧!”
村长眨眨眼皮:“啊?”
浪花凑到他耳边大喊道:“有人被水母蛰啦!”
“哦。”村长搓了搓稀疏的眉毛,挥手道:“小事情!不是早教过你们吗?往伤口撒点尿,埋上就行了!去吧!”
海沫道:“不行啊!好像这人中的毒不大一样!”
村长:“啊?”
浪花又凑近去:“她说这办法不好使!”
村长道:“啥?不可能!我瞧瞧!”常思豪不敢让他劳动,赶忙将李双吉放下来,抱到村长近前,把伤臂递到他手上。
村长也不去看,用手指在李双吉的胳膊上抓了一抓,发出“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