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上来了吗?别着急,别着急,您先瞧瞧,不满意再走下家啊。”说着手往身后一引。
常思豪顺着那方向瞧去,只见不远处有个柴枝茅草搭成的小寮棚,侧面有一小板门,正面有三个拳头大的小圆孔。疙瘩脸领着他来到近前,笑道:“您挑,您挑。”常思豪很是好奇,手扒圆孔往里看,只见昏暗的光线下,这小棚里有七八个女子赤身裸体,或坐或立,身形瘦削,头发脏兮兮的,好像很久没洗过,有的脸上还粘着草棍,有的眼眶发青,带着淤血。地上黑湿湿的都是药丸也似烂泥,散发着难闻的气味,靠角落两头砖垫个破板铺,上面有片碎稀稀的干草垫子,仿佛猪圈的地床。
疙瘩脸冲他一笑:“怎样?有中意的吗?七个老钱一次,保您去火。”
常思豪皱着眉道:“七个老钱?”
疙瘩脸为难地嘬着嘴唇,整张脸牵扯出一种惨忒兮兮神情,仿佛泥石流刚刚经过的地貌:“咦?这还嫌贵?咱们这可是均价,您这都走了一圈儿了,我哪敢要您的谎啊!七个钱!再不能少了!【娴墨:七文钱可嫖一次,是史料记载,确非作者夸张。当时的七文钱什么概念?相当于今天的两块钱。在中小城市,能买大概五个馒头。女子食量小,一天五个馒头也可吃饱了,不过这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