瘩脸既是拉皮条的,就必然要抽头。】”
这小棚散发出的气味让人直想吐,常思豪将头移开了些,回看周围刚才走过的地方,那些小茶摊后面都有这样一个小寮棚,看来应该是一样的生意了。心想:“天下竟还有这样的妓院?【娴墨:郑盟主立议时所言妓家五品:馆楼院堂寮,今出其末。绝响、金吾眼中,四美堂已是小寮,其实四美堂还有屋子可住,此处寮棚二字,才是真惨。】简直是开玩笑!”摇了摇头,转身要走,却被疙瘩脸一把拉住,陪着笑道:“您等等,您等等。”跟着冲棚里招呼:“四舅嬷!四舅嬷!小婷婷呢?”有妇女应声:“洗猪呢!”疙瘩脸道:“洗什么猪!赶紧的!来客了!”那妇女答应着,一顿一扯【娴墨:四字可怜,可知多不情愿。】在寮棚后拽出个女孩子来,这女孩也就是八、九岁的年纪,细胳膊鼓肚皮,湿漉漉的胸前两个红点点,下身掩着个黄兮兮的小扯布,底下光着脚丫,小脏手伸在嘴里,啃着泥指甲,把一对伶伶仃仃的大眼睛扬起来,怯生生望着常思豪。【娴墨:恩客如此黑粗高壮,眼见着不是要有一番疾风骤雨?以往未经此苦,此刻必不知怯,伤哉!】
疙瘩脸左瞧右看,似乎怕旁边的“同行”瞧见,手掩嘴边半躬背,低声跟他商量:“这位客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