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偏颇了自己……相对总无言,启口两三句。情到浓时情转薄,英雄也无趣……”【娴墨:偏颇二字,便知不再是细雨清音踏阶来的心境了。情到浓时是谁浓?情到薄时又谁薄?感情事,你想我我也想你正常,你不大想我,我也不大想你,也正常,最怕两个人都浓浓的,然后忽然间有一个人淡了。】
“无趣……”
他听得心头一闷,钝钝生痛,只听草庐中又响起男子哈哈大笑的声音,不禁眉心微皱【娴墨:阿月脑袋顶个西瓜皮,不在乎有没有人说他戴绿帽。谁高谁低,就怕比。大花的境界,长孙小常加一块儿,拍马也赶不上。】,急点几篙贴岸,将竹筏往石头上一卡,提鱼篓直奔草庐,豁然推门而入。
乐声倏止。只见水颜香怀抱琵琶,指捏甲片靠坐在桌边,对面的男子听见门声,目光向这厢望过来,肤色栗黑透亮,脸上笑容仍有余韵。
长孙笑迟一愣:“常兄弟,原来是你。”
“啊!”常思豪笑道:“又来打搅你们隐居之乐,不好意思呀。”长孙笑迟僵硬一笑:“哪儿的话。”将鱼篓放在地上。搭眼一扫,见桌面上摆着几盘切好的牛舌、猪耳等熟食【娴墨:有等字,便是还有其它,单提这两样,一舌一耳,正是有话要说给人听,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