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牛舌笨,猪记吃不记打,耳朵大也白搭,不听。这说客当的恐不乐观。】,还有两盏竹杯、一只开了封的坛子,上贴红字,酒香透人。心知水颜香向不外出,那么这些酒食自是常思豪带来的了。
常思豪笑呵呵地凑过来:“哎哟,东西买了不少啊,有什么好吃的?拿出来尝尝。”说着蹲下毫不客气,伸手在鱼篓里翻。他五指一划,先摸着了那两坛酒,抬脸笑道:“哈哈,就知道有好东西。”抓起一坛拍开封一闻,登时皱眉:“咦?什么味儿!这酒坏了!”
长孙笑迟一笑:“乡下的酒就是这样子了。”却见他连连摇头:“哪有的事儿!跟上回在你这喝的那杂粮酒差远了!我在道上买的都比你这强!”又拍开另一坛闻闻,立刻满脸厌恶,移远了鼻子:“这坛都馊了,不成不成,你得找他换去!”
长孙笑迟闻那酒味虽然不佳,但也远不至于到“馊”的程度,这么说未免有些夸张,抬头看时,水颜香一手拢琵琶,一手托竹杯,闲望窗外,面无表情,缓缓饮下一杯,瞧也不向这边瞧一眼。他一时无语,低下头,把盐米等物取出,拎到厨下,回来只见常思豪仍蹲在鱼篓边,手里正颠着那油纸包,打开看是月饼,登时笑了:“好,好,马上八月十五过中秋,我这一道净顾着赶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