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上房租都变得岌岌可危。
每到那个时候,傅子际总会将她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的彻底否定一遍,直到她自己都觉得拖欠他的房租是件多么人神共愤天理难容的事情!然而房子却还是让她一直住着,从没开口叫她搬出去过。
又是一个周末,傅子际坐在电脑面前花费了一下午的时间,根据下一期刊的主题还有封面,把零散杂乱的内容重新整理了一下。这次新来的几个实习生功底都略有欠佳,排出的版面在崇尚完美主义的傅子际面前就是完全不能忍受!
不间断地工作了一下午,直到被腹中的饥饿唤醒,傅子际抬起头看了眼时钟,已经六点多了。
揉了揉酸胀的太阳**,他起身拉开椅子,套着拖鞋哒哒地走进了厨房。刚打开冰箱,门铃响了。
苏青禾抱着兔斯基的抱枕,身上还松松垮垮地搭着一件睡裙,就这样突兀的站在门前,衣服的尾边翻着褶皱,不知道是不是经历过一场大战,面色还带着惊慌,唇色尽失。
傅子际反射性的拧眉,呵斥的话即将出口,被苏青禾抢先一步。
“主编,我能在你这儿住一晚么?”
虽然是请求,但眼里的决绝却传递出你不同意也要死赖在这儿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