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际眉头拧的更深了,“我记得前几天你已经把这个月的租金交给我了吧。有房子不去住,是什么让你有了这种衣衫不整露出幼稚的花色底裤,就能让我答应你住一晚的错觉?”
苏青禾血色上涌,手里的抱枕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这几天下班我老感觉有人跟着,刚刚回来的时候我又感觉到了。然后我通过猫眼看到一个陌生男人在我门外徘徊还时不时的凑了过来瞄!”
说到这,苏青禾的面容有些发白,“听说这阵子小区里出了几起入室盗窃事故,我一个女生,我怕……”
傅子际听了哂笑,“你的胆子就这么点儿小?身为记者时的胆大妄为呢?看来小偷不仅偷了财物,还把你的胆也一并偷走了啊!”
站着说话不腰疼,小偷就该偷到你这才好!
苏青禾默默在暗处翻了个白眼,再抬头时,傅子际早已转身进去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这儿。
进退两难间,苏青禾低头,注意到敞开的大门旁整齐的摆放着一双崭新的男士拖鞋,不由偷笑。
还真是个心口不一的男人啊。
看的出来傅子际家中应该甚少有女性光顾,连一双女士拖鞋都没有准备。套着宽大的凉拖,苏青禾满怀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