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
紧缩着眉头许久,裴炎成冷哼一声道:“早在大名县听闻了你高方平的一些政策,那时我就知道你们这些疯子在玩火,朝廷禁止逃户聚集,要求大力追缴逃户不能放纵,那是有原因的。一项国法的出台,也是有原因的。这些可都是你猪肉平做的好事。”
“请你来,是帮忙做事的,而不是让你给我科普律法的好吧,我也没让他高廉效仿,就这也能怪到我头上?”高方平愕然道。
裴炎成怒指着高方平的鼻子道:“蠢东西,知道什么叫先例吗?知道什么叫‘带头’,当时在大名县,本官早就私下评论过了,你猪肉平的成功未必可以复制,你有能力走独木桥,不代表其他人也有,孟州的常公,京兆府的宗公模仿你,做成了,不代表就没有隐患,此番若是高唐有百姓为此而大面积损伤,你高方平难辞其咎!”
高方平也不禁被骂的老脸微红,岔开道:“我这不是正在尽力补救吗!而且这未必是我高方平模式的罪过,是某些有心人在叛国!我打个比方说,菜刀当然可以砍死人,但有人被菜刀砍死了,那是凶手抹灭人性,而不能去抓捕铸造菜刀的铁匠!”
“你这是诡辩。”裴炎成冷笑道:“本官还真会为此抓了铸造菜刀的黑铁匠!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