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在大名县为此被抓的匠人少?若没有这些黑铁匠的存在,铸造铁器均受到官府依国法管制,所有的凶器产出均有记录,便能大幅减少、掌控这类事件。”
“然而你说这么多并没有什么卵用。在严格管制之下依旧有这类事件层出不穷,这证明管制铁器铸造政策本身存在缺陷,限于土地兼并等深层次的原因,我大宋的劳动生产工具的需求,远远超过官府监控的能力范围。你不懂的话我教你一个词,这叫社会自身的容错率。”高方平道。
裴炎成也被他唬住了少顷,随即岔开道:“说的好听,别以为本官不知道你小高打什么主意,你始终强调罪在握刀的‘那只手’,分明是在无限放大此番问题,朝柴家的身上靠,听说她们和你高家有仇?”
“是有仇,但就该做了这些贼子,他们是不是和我高方平有仇,这有什么打紧的?”高方平愕然道。
“你个小流氓少来这套,一般人会被你忽悠,我裴炎成不会。柴家的罪孽没有证据,只是你高方平的个人推论。此番既是北1京留守司的行动,而本官身为监军,不会被你当枪使,不会仅仅为了捕风捉影的推论,就容你胡作非为,柴家那不是普通人家,这个问题上你给本官安分些。”裴炎成又指着他的鼻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