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好在这个时代处于蛮荒,铁路是新事物,也算一种小洗牌,可以重新把命脉治权夺回来。其实这和大宋以往成立新部门、新的领导小组基本一个道理。逐步把固有群体边缘化。
今个高方平也小喝了两杯酒,这么坐着一聊,就到了很晚时候。
李清照不是夜猫子,差不多便有些困了,起来舒展个懒腰道:“我要收拾一下睡觉了。”又道:“现在这样,就是你我今年最后相聚吗?”
“否则怎么样,难道明早才是你我最后的相聚吗?”高方平道。
李清照歪着脑袋想了想道:“你这说法好诡异,莫不是想留下过夜的意思?”
“想歪了不是,我乃是正直纯洁的人。”高方平道。
“好吧你走吧。”
其实李清照有点想一屁屁坐下去把他压倒,只是想了想这种作为不文青,于是脑子犯病就放过了他……
夜里。
两浙路转运使、兼杭州知州蔡卞,坐在堂屋紧缩着眉头。
这是蔡卞一生中所面临的最重大情况。
在政治上,前些时候念着和皇帝的关系与旧情,借助朝中许将势力,以及道士进京,蔡卞获得了两浙路转运使实权。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