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缩着眉头道:“老实说,他怎么想的我并不知道,那对于他也是一条不归路,在大宋政治基础上他没有那样的环境土壤。”
朱勔这才松了口气。
但蔡卞紧接着叹息道:“不过他是个会犯浑的人,他年轻,敢做。身为宰臣经历了两次暗杀,且已经被他摸到了源头,所以接下来他会怎么做没人知道。兴许他自己都不确定,于是他等着咱们回应。”
朱勔便心里又忽上忽下起来。理论上说,换老子遇到了这事的话就真的犯浑了,只要有实力,先杀杀杀,杀出个未来再说。
蔡卞淡淡的又道:“变数在于,人遇到这类事大概率犯浑,于是失去了政治规则进入无序状态后,谁都没有好果子吃,家兄最恨这类事的原因就是这里。但猪肉平他又是一个成熟的政治家,目下看来他理智仍然在,就等咱们回应。于是这里有变数,咱们面临选择。如果为了党派旗帜,咱们选择保郑居中,有一定概率猪肉平会缩回去,继续井水不犯河水,因为他是成熟政治家。但也有概率他就直接犯浑,和对咱们采取郑居中似的无规则方式开战。”
“若放弃郑居中呢?”朱勔道。
蔡卞仿佛瞬间苍老了一些,喃喃道:“老夫不想承认,但事实上放弃郑居中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