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咱们的旗帜就没有凝聚力了。猪肉平狠就狠在,他明知道暗杀他的人不是咱们,但他却借助这个事件,和咱们宣战。这就叫被捆绑,叫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他聪明就聪明在,不把郑居中的叛国行为公布,这既保全了国格,照顾了皇帝感情,却也让咱们派系的人不明觉厉。咱们下面的人并不知道郑居中摊上什么事,他们只会知道,猪肉平打上门来的时候,我蔡卞犹如当时的蔡京在江州事件缩头一样,于是他们就不会信任我这面旗帜了。事实上我兄长蔡京的衰落,正是因猪肉平出兵天子庙口开始的。”
朱勔有些晕的样子道:“可小蔡相公,卑职还是无法想象,这只是他猪肉平一厢情愿。咱们何不一边放弃郑居中,一边把郑居中这些信公布天下,甩清瓜葛,咱们的派系继续和他猪肉平井水不犯河水?”
蔡卞冷笑道:“你敢吗?公布了政治就乱,就无规则。既然无规则了,你觉得猪肉平是个仁慈的人?他还会和你井水不犯河水?老子们在河道上坑了他这么多,此番他大概率是带节奏栽赃陷害抹黑,说东南独立了,然后犹如他出兵天子庙口一般,带他的嫡系开进东南把脏活做完。”
“目测他比谁都不想乱,比谁都在乎大宋利益,真会吗?”朱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