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都是咱们自己家的人,说出来也不碍事的,大伯娘和姑母走过的桥比咱们行过的路还多,平大嫂子整好说出来叫大伯娘和姑母把把关。”庆大嫂子不依不饶,偏话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平大太太心里骂一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面上仍笑的亲亲热热:“那家子也是咱们这样有根有底的人家,儿郎自个儿是个上进勤奋的,如今任了正五品的实缺呢。”
“那倒是一门不错的亲事。”甄氏比薛老太太熟悉情况,二老太爷一身纨绔习气,生前已将分家所得的丰厚家财败得七七八八,平大老爷又是个老实木讷的,半点没有生财之道,只守着点庄子地租过日子,巧姝虽然自身条件不错,奈何没有像样的娘家,年纪也有些大了,按平大太太说的,真算的十分好的亲事了。
平大太太按一按鬓角,谦逊道:“我们老爷就巧姝一个妹妹,我把巧姝看得比薇姐儿还重呢。”
庆大太太听到这话终于没忍住,暗忖自个儿到底比不过平大太太的脸皮,“听说说亲的那一位去年死了发妻,如今府里大儿子十岁,小女儿两岁,就等着谁家的姑娘嫁过去做现成的娘呢。平大嫂子,你们家兴哥儿身上还没有差事吧?”
这两句话虽然看起来毫不相关,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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