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布躺在了椅子上,偶尔还会发出一两声哀嚎,叫着疼死老子了,这臭婆娘还真的往死里打,幸亏他命硬,不然早就一命呜呼了。
看着村长这惨状,我和诗言捂住嘴巴笑到肚子疼,看来他婆娘狠狠收拾了他一顿,昨晚我的肚子可算没白拉,看村长那个死样,估计没一个月下不了地,应该再也没有办法去欺负别人老婆了。
离开了村长的家后,我和诗言直奔墓地,来到墓地前,我烧了纸钱,烧了香,然后恭恭敬敬磕了几个响头,望着眼前的五个墓碑,心里难受的说不出滋味。
“哎,老板,你经常回去扫墓吗?”诗言奇怪的问道。
我摇了摇头,说有段时间没回来了。
“那为什墓头这么干净连杂草都没有,还有你看,旁边还有很多鲜花,有旧的新的,特别是你二叔的墓,好像经常有人来看望他。”诗言拿起了二叔墓头的鲜花看了看,“凋了,不过看上去好像是昨天的,花这么多,应该每天都有来。”
到底会是谁呢?如果是二叔村里的好友,那也不至于天天来吧
出于好奇,我和诗言扫完墓后并没有离去,而是躲在了墓地的旁边守株待兔,看每天都来这里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大概等了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