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我和诗言都等得不耐烦了,就在我们打算走的时候,突然一个衣衫破烂不堪的女人捧着一束野花走了过来,她的脸上全是黑灰,身上也脏兮兮的,看上去就像一个流浪者。
她把比较旧的花挑了出来,然后扔掉,在把新的野花放在了二叔的墓头,然后坐下来开始自言自语着,这个女人说话颠三倒四,就跟一个傻子一样,自己说然后自己还拍着手掌笑,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跟鬼说话。
“傻姑”我皱了皱眉头,苦笑了一下。
诗言白了我一眼吐槽道:“你们村子里怎么这么多傻子怪不得我也觉得你有点……那个……”
“滚!”我急忙也给她翻了一个白眼。
我们村主要是林姓和刘姓,而傻姑叫刘芳芳,今年三十几岁了,和我二叔年龄差不多,如果搁城市那我就得管她叫阿姨,但我们村里都是叫姑姑,以前我叫她刘姑姑,后来她傻了,我就管她叫傻姑。
她的傻和二傻子不一样,二傻子是先天的,而她是后天的。
这事说来话长,我二叔原本和傻姑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长大后那也是村里人人羡慕的情侣,我爷爷是明白人,既然两人相互喜欢,在傻姑二十岁的时候,爷爷就把他们俩的亲事给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