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摸着肩膀的黏湿,闻着清香中混合的血腥,觉得有点不对劲。
“明殇,你肩膀上插着棍子做什么?”女人瞪着大眼看着男人的肩膀,又瞪着大眼看男人的表情,嘴张的能吞下一颗鸡蛋。
狰狞的木棍从明殇的前肩刺中,扎到肩胛骨上,被骨缝别住,血流不止,拔也不是,插着也不是。
明殇满脸微笑,女人的美味几乎让他忘记了肩膀上的疼痛。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想,他能做的不仅仅是刚才这些,他想将这女人拆吃入腹。
“我也不想插着棍子,可是,拔下去我会死。”明殇一脸对生的留恋几乎要骗过飞白。
飞白看着男人的表情,怎么瞧,怎么觉得不顺眼。再看到对方流血的肩膀,下落过程中的保护,心里又有些不太舒服。如果男人因此而死,自己是不是又背上了命债。
“不拔下,你一样会死。”飞白眼神光一沉,一字一顿的说。
明殇一听,就明白飞白这是有了办法。也不犹豫,右手一伸,抓住肩上突出的木刺,眼神不错的看着女人,手一用力,木刺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缓缓拔出,鲜血奔涌而出,瞬间染湿了他的黑衣。
整个过程,除了木刺和骨头的让人牙酸的摩擦声,男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