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没有一丝痛哼,就连大的吸气声音都没有。
男人对自己的狠绝吓得飞白向后窜了一点,心中怯怯,暗道希望自己没有把祁王得罪的太惨。师父说过,一个人最可怕的地方不是他杀人无数,而是他不惧生死。一个对自己都下得去手的人,没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这样的男人要是得罪了,一定不死不休……
明殇微敛着眼,瞥了一眼正在流血的伤口,面无表情,好像受伤的是别人。
飞白看着血液顺着黑色衣服滑落在地上,飞溅成一朵暗红色的血花,她不自然的别过脸,喉头在黑暗中小心的吞咽了一下。
“那缸里的东西防腐止血,你涂一点好了。”侧着头的女人不敢直视男人的伤口,随口说。随后又像恍然大悟一般,在身上翻来翻去,找出了一个眼熟的白玉瓶子。
挥手抛给男人,“这是你上次浪费的药,先涂这个好了。”
明殇抬手接住瓶子,感受着手中温润的感觉,眯了眯眼。凌厉的眼光隐藏在半阖的眼眸中,目光从那蓝色火焰的鲛油上挪开,又在飞白的脸上扫了一圈……
自从明白心中所想,他看着飞白的视线更加**有侵犯性。
双手向后一支,头一仰,嚣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