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解,比她深多了,两个人越聊越投机。
偶尔有家丁来要汤水,赵大叔把煮的姜汤奉上,得到几句感谢。
人家未必非喝不可,但是在这个关头送上,让人心里热乎,那才是会做人的表现。
“我以为烧烤生意独树一帜,结果呢,门可罗雀,现在连乌鸦都不落门口的大树上了。”
提起做生意,方芍药那个苦涩啊,想象有多美好,事实就有多打击人。
“侄女儿,问神串店是你开的?”
赵大叔愣住,没想到方芍药有自己的产业,还跑到何府来做工。
“我的铺子这么有名气吗?”
方芍药顿时眼睛亮晶晶的,赵大叔的做工的酒楼,离自家很远。他能知道,可见自家铺子声名远播。
“那个……”
赵大叔不忍心打击方芍药,谁记得铺子的名字啊,开张那日,都跑去看白牡丹了。
“我上工的酒楼距离铺子远,可我家就住在铺子对面的胡同里。”
串店冷清,赵大叔还是知道的。
方芍药:“……”又是个残忍的真相!
赵大叔在酒楼做工多年,做生意那套准则,他不懂,但是为吸引顾客,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