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以后指定能红,她让碧君别着急,慢慢来。
蓉珍越夸奖她,碧君越觉得惭愧,她知道一个人要想红那可不是光自己说就能红的,那必须是座儿们认你,座儿们捧你才成,可是自己到北平后却没有一场戏是向白晴方那样收到座儿们雷鸣般的掌声和喝彩声,甚至连蓉珍都比不上,这一点让碧君很灰心。
碧君在家时,父亲不光教自己唱青衣的戏,什么花旦、刀马旦的戏父亲都教,甚至丹凤还学过小生的几出戏,拿父亲的话说这叫技多不压身,多学一点将来指定能用的上。而且在小城张家口的戏园子里,行当区分的也不怎么严格,一个演员不管你应该是什么行当,只要你能拿的下来,那你就撒欢儿在台上唱,没人说你什么。可是,在北平,碧君发觉这里各行当之间的界限森严,你是青衣行就绝不能唱花旦的戏,花旦更不能去碰刀马旦的戏,否则就会被戏班子里的其他人冷言冷语的挖苦死,甚至你会被人排挤的没法子唱下去,随时都有可能卷铺盖走人。
这一点,碧君也是有过教训的。那时候,碧君连着唱了快一个月的《三娘教子》这样的青衣戏,又给二路老生搭的也尽是些青衣配角,她想着观众怕是也看烦了,想换几出新鲜点的试试。她知道,每隔一个月王师傅会调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