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戏单,她想去试着给王师傅说一说,但是又有点不好张口。于是,她将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说给蓉珍,蓉珍原以为是什么大事,她一听碧君是想换几出原先在家时演过的花旦戏来试试,笑着摇了摇碧君的肩膀,鼓励她道:“我当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原来就是换戏码换行当呀,这有什么呀,只要你是扎实学过又在张家口演过的,那你怕什么,大大方方的给我师傅说去,师傅是最通情达理之人,定然会应允的,快去说吧,好妹妹。”
碧君听蓉珍如此说,心里也有了底,于是第二天一早她看见王师傅在排戏单,她也没有多想,就笑着对王师傅说了句:“王师傅,我唱《三娘教子》、《桑园会》这些戏也有些日子了,我想再唱唱《拾玉镯》、《辛安驿》、《盗刀》这几出花旦和武旦戏,好长时间不演我怕戏生了。”
在碧君看来这原本是一句不打紧的话,并没有旁的意思在里边,可是那天,在她说了这话之后,本来还和颜悦色的王师傅突然大发雷霆,他一把将手中的毛笔撂到桌子上,那笔尖的墨汁差点就溅到了碧君的脸上。碧君从未见王师傅发过如此大的火,她吓得站在桌前瑟瑟发抖,不敢再言语。
“朱碧君,我看你轻狂的把自己几斤几量都掂量不清楚了,自打祖师爷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