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做,还有旁人敢这样吗?”
“是啊,福子,若说让你嫁给那师长做小,也确实是委屈了你,可是嫁与佑君,那可是亲上加亲的正头娘子,你又是打小长在这屋里的,总比聘到外头那些不知道底细的人家里强上百倍,况且你娘还有你那过世的爹拉扯了你这些年,待你可是有恩呐,你就忍心看着你娘和你哥哥受你连累被那师长用枪给突突喽?”一直坐在碧君身旁的大舅母也接过话头劝慰起碧君。
此刻的碧君,大脑一片空白,这几日发生的事是她平日万万想不到的,如今她的心里一团乱麻理不出丝毫的头绪,但是外边已然是人来人往,忙忙碌碌的操办起婚事,十七岁的碧君明白:自己已别无选择,不嫁佑君就得跟绥化的师长走,再无第三条路留给自己。
对于佑君,碧君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不喜欢,她从未往这方面想过,当然佑君这些年暗中对自己的好,碧君是知道的,况且正如舅母们所说,这个家对自己有恩,特别是过世的爹对自己有如亲生父亲,自己嫁与佑君就全当报恩了吧。碧君思前想后,最终木然的点了点头,如同一个木偶一般任由这些人摆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