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事情推向极端,以另一种反问语气说道“包庇?难道南齐无故杀害一个北楚子民也不容北楚过问?难道南齐不懂这两邦外交之礼?”
    “申丞相息怒,既然人证已无,我这可还是有物证的!”灵拓公主又是一招。
    “来人,将样酒抬上来?”灵拓公主一声向下人吩咐道。
    门外的侍从点了点头,没一会便台上一坛酒到大堂中央。
    申貌炀见状起身,亲自打开了那坛酒,一股浓郁酒香扑鼻而来。
    温冬虽是好酒之人,但此酒味一出他便察觉到这酒中混杂了他物!
    灵拓公主从怀中掏出一只体如掌般大的仓鼠,令人打起一瓢酒就給仓鼠喂下,那白仓鼠扑至瓢边,唏嗉地吸来几小口,未几那仓鼠双眼血丝肿胀,四只腿几番弹动,便无了生息。
    申卿道接过灵拓公主手中的仓鼠,观察其死状,这酒的毒性确是惊人。
    陈灵拓这下底气可更足了“申丞相可还有话说?”
    申卿道并没着急,只是静静问道“在下能问公主几个问题吗?”
    陈灵拓已经觉得胜券在握,无所谓地点点头应下来。
    “说吧!”
    “那商人所贩之酒可是十三坛?”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