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道抬眼望去顺便问道。
陈灵拓无多加思考,语气带虚的说道“这酒坛我倒未细数,应有一车二十余坛……”
“那中毒之人死状可跟这仓鼠一般?”申卿道伸出手中死去的仓鼠示意给灵拓公主看。
陈灵拓撇了眼,瘪嘴说道“这还用说?”
申卿道眼神兀的严肃起来,走到陈灵拓跟前问到最后一个问题“此酒可是秋季贩往贵国的?”
陈灵拓貌似察觉到了申卿道的问题有诈,他是在套自己话。
“是不是!”申卿道一语逼的更紧了。
陈灵拓细想现如今刚至冬季,此酒若是秋季贩来也在常理便说道“是!”
申卿道不屑地咧嘴一笑“公主,您可能不知道,我北楚酒商向来只酿十二坛酒,每一坛酒以感应当月之气,要是贩往他国也是十二坛,何来一车二十余坛之说?”
未待陈灵拓反驳,申卿道又一语甩出“其次,这酒中所毒根本无法置人于死地,你们只是在仓鼠身上做了手脚,令这仓鼠身上的毒一碰酒水便激发毒性,毒发身亡,好借此瞒天过海。”
“最后,灵拓公主可是真不了解我北楚之俗啊,如是秋期贩往南齐的酒,定是以金秋之桂所酿,为何这酒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