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温冬带领弟子回到酒馆,班九歌在房中守着镜漓已经整整一天,而赫连笙则由伊雾花照料,整座酒馆在夜里静极了。
温冬推开镜漓所在房间的大门,此刻班九歌已经熟熟地趴在桌上酣睡起来,桌席上摆满了饮剩的酒水。温冬将自己外袍解下为班九歌披上,以防夜里着凉。
旦日,镜漓熹微的睁开双眼,望着头顶的横梁,随后艰难地捂着胸口将身体撑起。“扑~”房外的人将门推开,温冬端着刚煎好的药步向镜漓。
“温阁主你怎么在这?这是在哪?”镜漓迷糊糊地问道。
温冬将手中药汤闲下,将镜漓搀扶靠在床头,随后言道“我们已经到言允关了,把你从葬龙岗救出来出来后你便昏迷至今。”
镜漓抬起一只手去扶额角,忽然她的灵境中闪过一道残碎的记忆,镜漓苦不堪言地紧皱眉头,发出痛苦的喊叫“啊啊啊啊……”
“丫头,是我啊!赫连笙!”镜漓梦见赫连笙满身鲜血的站在自己面前,双目泪光真挚的投来。
“噗嗤!”随后镜漓抬起剑锋朝着赫连笙的心房毫不犹豫地戳去,不知为什么镜漓依稀感觉到那是比失去亲人还要痛苦的感觉。
“不要!不要!”镜漓慌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