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时,更是无喜无悲,这不似一个常年被关在后院,被磋磨时十多年的庶女会有的模样,加之冯轻偶尔说出口的那些奇怪的话,方铮自然早察觉出不同,娘子不说他便不问,只要娘子是他的娘子,一直呆在他身边,那无论娘子是谁都无甚关系。
方铮搂着她的肩头,跟她一起低头看桌上的画,笑道:“为夫就是觉得娘子这幅画甚是传神 ,待娘子绣完裙子,便教为夫吧?”
方铮不追根究底,冯轻暗暗松口气,她的来历太过匪夷所思 ,莫说方铮,便是她自己,若不是亲身经历,是断然不会信死而复生这回事,她早晚会告诉方铮一切,但不是现在。
冯轻重重点头,答道:“好。”
揉着她的发顶,方铮又说:“你已经画了两个多时辰了,歇歇眼睛,娘子可别忘了昨日答应我的,午时过后要陪我出去走走的。”
“自然是没忘。”冯轻扔掉碳条,想伸手抱住方铮,黑乎乎的手指刚要靠上去,动作一顿,她偷笑一声,抬头笑道:“相公低头,我想亲你一下。”
方铮不疑有他,半垂着头。
冯轻一只手指装作无意地点了点方铮的脸,同时垫着脚,在他脸颊响亮亲了一下,方铮侧脸的动作一顿,随即宠溺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