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轻总不想有万一,她觉得只有呆在家里才是最安全的。
“为夫听闻今日状元楼有学子自发组了诗会,娘子陪为夫去看看可好?”方铮早找好了借口。
乡试三年一次,许多学子头悬梁锥刺股了上千个日夜,关键时候,总会紧张害怕,因而学子们都会在乡试前找各种途径放松心情。
在大业,有拜祖先的,也有拜文昌帝君的,还有结伴出游,自然也有组织各类诗会辩会,当然,暗地里也有逛青,楼的。
方铮只跟冯轻说了前几种,最后一类,他怕污了自家娘子的耳朵。
“有很多学子?”冯轻问。
若是能参加了聚会啥的,相公说不定还能得到新的启发,这大业乡试也是要考作诗的。
方铮表情凝滞片刻,眼神闪了闪,而后笑问“娘子,那些人都不如为夫长得好,学问也没为夫好。”
他记性一直好,娘子说过喜欢他长得好看。
咳咳。
本来还有些踌躇紧张,闻言,冯轻噗嗤一声,她重重点头,笑道“放眼整个大业,能及得上相公的还未出生呢。”
反正别人长啥样跟她没关系,在她心里相公最好看。
这番轮到方铮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