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虞夏问得随意,却把贺恂给难住了。
难道要他说他曾偷偷尾随她见过她在这里练功么?
贺恂眼神飘忽,干巴巴咳了声,耳根微红。
这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呢?只是对朋友正常的关心吧?贺恂安慰自己,可始终说服不了自己。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弥漫在他心头,许是她寡言少语的外表之下偶尔露出的狡黠神情吸引了他,让他总是不由自主地留意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再三思量她说的每一句话、反复回味偶尔几次接触她的温度,让他轻易就乱了心跳,让他不知如何是好。这般复杂的情绪对上她不经意间的一个小问题,最终却汇成了少年平淡的话语。
“我只是听人说在这儿看见过你,过来碰碰运气”
金坛县衙。
青袍男子坐在上首,面目方阔,前额丰隆,眉直梁高,自带一股威严刚正之气。
“赵大人。”文县令站起亲手为那男子添茶,又双手端起自己的茶杯,弯下腰,面带敬色,“我替金坛县的百姓谢谢您!”
青袍男子,或者说是巡按御史赵稠,立刻伸手将文县令扶起,“甫甯你太多礼了,该是我替朝廷谢谢你这个为民请命的父母官。”
文赟摇了摇头,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