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口水,笑眯眯道,“虞夏姑娘,这位是咱们的文县令。”
虞夏恭恭敬敬见了礼,文赟声音和煦,“虞夏姑娘不必多礼,今日冒昧前来,实是有事相求。”
虞夏进门便见到了文县令双目赤红,脸色憔悴,眉眼间一股青黑之色,这时候听他开口,并不意外。
刚刚虞夏那一手让文赟确信了虞夏的本事,此刻见她沉着的模样,对她的信心又多了几分。
曹茂对虞大有夫妇拱手,“今日前来有秘事要与令爱相商,还望二位见谅。”
虞大有虽有些疑惑,却还是赶紧摆了摆手,急切道,“应该的应该的。”说完便推着杨翠莲并一双儿女出了屋。
曹茂对文县令身后的仆从使了个眼色,仆从会意从屋里退了出去。
虞夏眼神微闪,这是防止她家人偷听呢,当下便对文县令所求之事有了几分好奇。
不过曹茂把她家人支开正合她意,她也怕家人知道她所行之事,让家人徒增担忧。
屋里只剩下三个人,文县令便跟虞夏说了来意。
原来前些日子文县令带一众民夫开垦荒地,金坛县虽处江南,物产丰富,但是米粮却仍是精贵之物,乡民缴完税之后便所剩无几,更多的乡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