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人气得拿起旱烟袋就敲了敲虞夏的脑袋。
“愚蠢!咱们祖师爷那般超脱世俗的旷世奇人,区区一个‘真人’的称呼他又何曾放在眼里了?”
“明明不是放不放在眼里的问题嘛……”虞夏小声嘟囔道。
陈道人伸手又想敲虞夏脑袋,这回虞夏机灵,急忙一弯腰躲了过去。
陈道人气哼哼地吹了吹胡子,“你这小兔崽子,我收你为徒作甚,修为低就算了,还蠢笨不堪,更重要的是还不懂得尊师重道,天天光知道气我!”
“我当初怎么瞎了眼收你当徒弟了!”
“师父,您就别口是心非了。”
虞夏笑嘻嘻的,眼睛弯成月牙,亮晶晶的。
“那时候我以为我孤零零的一个人,结果您一直躲在暗地里悄悄关注我呢,又是悄悄给我治伤,又是悄悄把我送进客栈的,当时您给我留的字条,我还偷偷收着呢,您可别不承认!”
陈道人两眼一瞪,偏过头去不看她。
虞夏瞧陈道人这模样偷偷笑了笑,转了转眼珠问道“师父,那为什么咱们找道观要来这坪州找呢?”
陈道人鄙视地看了虞夏一眼。
“你通读易学经典是不假,对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