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传闻却所知甚少。咱们的祖师爷,本就是坪州南阳人,这里是咱们麻衣派的发源地,就咱们刚刚经过的内乡,便是祖师爷的出生地。”
说到这儿陈道人叹息一声,“只是我没料到,咱们麻衣派竟沦落至此。”
他们在南阳境内游荡半年,也找了半年,愣是没找到一个供奉麻衣道者的道观。
找不到道观,这拜师礼自然是行不成的了。
“师父,您就别在意那些虚礼了,这拜师礼行不行得成,我不都已经叫了您半年师父么?虽然您也没教我什么本事吧,但我依旧会孝敬您的。”
陈道人瞥了虞夏一眼,“你别跟我话里有话拐弯抹角地暗示了,你不就是想说我这师父没什么用不能教你本事吗?”
“哪儿能呀师父,您想多了。”虞夏摸着后脑勺嘿嘿一笑。
“信了你的邪,”陈道人轻哼一声,“你这丫头满脑子歪主意,亏我以前还说你老实,原来你这机灵劲儿全往我这儿使了,光拿话熏我呢!”
虞夏扁了扁嘴,可怜兮兮地看着陈道人。
“师父,这半年里您也不让我修炼,也不让我画符刻阵,就光带我游山玩水了,我感觉我人都要待废了。”
“你这鬼丫头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