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因为它看起来既像一颗种子,又像一只茧,还像一只蛋,反正形状都是圆的,大家都差不多嘛,过两天就该发芽的发芽,该破壳的破壳。”
夏氏黑着脸,道:“我看还像你的脑袋,是不是还能开花!”
门外的廊边适时传来两声噗嗤低笑,夏氏隔门恼火道:“王行你笑什么笑!”
殷珩敛了敛声,道:“对不起夫人,我一时没忍住。”
孟娬道:“阿珩,你说我说得有没有道理?”
殷珩一本正经道:“嗯,逻辑上没问题。”
最后孟娬被夏氏给轰了出来,并丢给她一把绣花针,让她穿针。必须要全部穿在一条线上。
于是孟娬坐在廊下,跟斗鸡眼似的费劲地穿针……
且看这一把绣花针就知道,夏氏是早有准备,要磨砺一下孟娬的心性。
可磨砺孟娬心性的同时,顺便把殷珩也磨砺了。因为殷珩同她一起坐在廊下,帮她穿针。
孟娬一边往那细小的针孔里挤眼睛,一边道:“谁规定今天非得弄这些针啊线的,七夕节不就是应该约会谈恋爱么,牛郎织女一年才幽会这一次,好不容易见面了难道还心平气和地坐着穿针缝衣服不成?”
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