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穿进去一根,孟娬咂咂嘴,又道:“这不是瞎扯么,必然是天雷勾地火啊。到时候别说在天上织云彩造锦霞了,有可能激动得连针都拿不稳。”
夏氏额角青筋跳了跳,道:“孟娬,穿针就穿针,别说话!你不害臊么!”
孟娬看了一眼殷珩,见他唇角似笑非笑,道:“我跟阿珩调剂一下夫妻感情也不行吗?娘,你这思想不行,得进步。”
继而孟娬发现,殷珩比她更得心应手。那银亮的绣花针在他修长的指间停留短暂片刻,便被他穿进了麻线里,他穿好的针比自己穿好的还多!
这让夏氏看见了,夏氏一脸复杂地唏嘘:“阿娬,你看看你,男人都比你做得好!”
比起这些手工活,孟娬还是对晚上的酒会更感兴趣一点。虽然她又不去跟人拼酒,但是可以看热闹啊。
下午时,乡霸们陆陆续续到了孟娬家里来,兴冲冲地说起酒会,大家都斗志昂扬,准备到时去台上试一试。
孟娬听他们嘴上豪迈地说,就算得不了第一拿不了奖金,也能喝个畅快。然而他们的表情出卖了他们,那一个个脸上都写着蠢蠢欲动的一个意思——老子要一夜暴富。
乡霸们当然要做足准备,特地来找孟娬给配一点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