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熏得没力。
但她嘴上哪肯认,于是回头怒瞪方才自己坐过的长凳,并往上面踢了一脚,义正言辞道:“破板凳,居然敢绊我!”
殷珩:“……”
她又抬起头来,逞强地对殷珩道:“阿珩,你别担心,我自己很能走。”
她也确实能走,只不过步子有点虚浮而已。等掀开酒肆的挡风帘一去到外面,冷风迎面而来,孟娬才觉清醒了一些。
傍晚的雪天黑得早,此时外面的天幕已经笼罩下一层薄薄的夜色。
但总算风雪停了,天空中只剩下最初那般零星的几片雪在飘落。
放眼望去,到处裹着一片白。
孟娬一步步走下台阶,踩在雪地里,发现街面上的积雪已经有掌宽那么厚。她回头来看,方才走过的地方留下几个轮廓分明的脚印。
她便望向屋檐下的殷珩,笑眯眯道:“阿珩,快下来啊。”
殷珩拨着轮椅轻巧地下得台阶,和她一起上了街面。
雪地里同样也留下他的两道深深的辙痕。
殷珩看着孟娬身后一串凌乱无章的脚印,只挑了挑眉,也什么都没说。
刚开始一出酒肆时,孟娬还觉得冷风吹得她有两丝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