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可越往下走,就越不行了。
呼吸间的冷空气与腹中的温暖之意一相遇,让她有种提不上劲的感觉。
殷珩道:“还能走么?”
他的嗓音低沉而温细,在这般光景里,有些别样的缠绵意味。孟娬听来居然有些腿软。
孟娬道:“能走的。当然能走。”
终于,快要走到巷子口的时候,孟娬坚持不住了。她得扶着墙走。
只是还不等她朝墙边歪倒靠拢,孟娬就靠进了一方清浅而温润的怀里。她刚一回头去看,依稀只见殷珩无声无息地站在她身后。
仿佛只要有他在,她就倒不了,因为他随时可以给她依靠。
殷珩微低下头,拔高了些许尾音儿,在她耳畔道:“终于走不动了?”
孟娬继续逞强地回答:“其实我觉得我还可以走几步。”
毕竟那几罐酒是她要点的,也是她信誓旦旦地说不会醉的,所以就算爬回去,也一定要坚持说自己只是一时兴起而不是醉了!
只是孟娬话音儿一落,身子忽然就是一轻。
她被殷珩拦腰抱起,靠在他怀里时整个人依然轻飘飘的,如坠在云雾中。
孟娬一仰头,就从下方看见了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