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会重伤在那片高粱地里?”
殷珩搂着她,片刻轻描淡写地缓缓应道:“中了埋伏。”
“你知道是谁想杀你吗?”
“想杀我的人有很多。”殷珩道,“怕吗?”
孟娬笑了起来,道:“不,你之所以会重伤在高粱地里,兴许只是为了遇到我。”
殷珩也依稀笑了一下,道:“有失必有得。”
她又轻声回应道:“我要是怕,肯定就不管你了。”
这厢两人心意相通,浓情蜜意得很;可怜了身后跟着的布政使和他的一队官兵,个个在凛冽寒风中冻得跟狗似的。
平时布政使出行,肯定是坐马车没差的,他也不是调不到多余的马车,可是偏偏殷珩和孟娬两个不坐马车,他怎么能坐,于是也得硬着头皮跟着骑马,在马背上一路颠簸一路哆嗦。
布政使随时随地都在吸鼻子搓手,眉毛胡茬儿上都挂着稀稀疏疏的花白雪色,要是再严重一点,恐怕他鼻槽里都得挂两条冰棱子……
关键是才走在半路上,布政使不被冻死也快要被气死了。
因为他在他的官兵队伍里发现了一个相当熟悉的身影,布政使去拎出来一看,不是旭洋是谁。
布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