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唯一的儿子啊,是要给他延续香火的,怎能随便在外风吹雪冻呢。
布政使吹胡子瞪眼的,对旭洋喝道:“不是叫人看着你吗,你怎么跑出来的!”
旭洋穿着一身官差的衣服,怡然自得道:“那肯定是他们没看好。”
布政使问:“他们为什么没看好!”
旭洋道:“这你得去问他们啊。”
布政使本就冷得哆嗦,这一气,又哆嗦了几下。
这都走了这么远了,也不可能单独把他遣回去,于是最后旭洋只得跟着走下去。
布政使怕他凉着了,就把他塞进旭沉芳养伤的那辆马车里。
彼时旭洋弯身钻进了马车,看了看躺着的旭沉芳,自己在旁边找个地方坐下。
两人四目相对,分外平静。
旭沉芳看他清明的眼神,哪还有半分疯癫之态,遂先开口道:“我现在该叫你什么,旭三还是黄洋?”
旭洋道:“黄洋太难听,二哥可继续叫我旭洋。”
旭沉芳又问:“你大老远地跟着来作甚?”
旭洋应道:“喝喜酒。”
旭沉芳笑了两声,旭洋也跟着笑了笑。
等到下一个城镇的时候,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