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匀的呼吸声后,她觉得还没聊尽兴,但也及时打住,悄声地把剑塞回枕头底下,倒头也睡了。
窗外的夜色越来越薄,渐渐透着一丝黎明的微光。
第二天孟娬起迟了。
夏氏做好了早饭时,她还在屋里睡觉。
崇咸四人都很自律,早早就起身了。旭沉芳在虽说在房里养病,但也醒得早。
吃饭的时候,夏氏问:“阿娬呢?”
崇仪应道:“她还没醒。”
夏氏心想,昨晚睡得晚,这会儿没醒也正常,就让她多睡一会儿。于是把孟娬的早饭先放回锅里去温着。
崇仪却补充道:“她昨晚失眠了。”
“失眠了?”夏氏从厨房探出头来,讶异地看着崇仪,不解道:“阿娬一向心定,更何况昨晚你们赶了那么远的路,半夜里才到,理应是人马疲惫的,怎么还能失眠呢?”
崇仪一脸正直地站在院子里,说道:“她一晚上都在想公子,想到精神亢奋,无法入眠。”
夏氏:“……”她深刻地感觉到,她不该问这个问题的。
院子里又不光崇仪一个人,还有崇咸他们呢。殷珩也难得清闲地在廊下扶了扶没有挂正的红灯笼。猴不归爬着廊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