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回荡着秋千玩。
夏氏打圆场地干笑道:“那定又是她在说浑话了,她经常话不着边,别当回事。”
崇仪道:“没说浑话,我看来孟姑娘昨夜失眠失得十分清醒。她说她……”
崇咸低咳一声,及时过来把她拖走了。
孟娬浑然不知,比平时晚起了大概一个时辰,出房洗漱时,就感觉家里的气氛怪怪的。
好在上午也有事要做,夏氏还得出门去买菜买肉,因为叫了乡霸们今天晚上过来家里吃晚饭,还有明天一天,肯定要备足食材的,大家就跟着去帮忙了。
就孟娬和殷珩留在家里,屋内还躺着一个旭沉芳。
孟娬脑子不甚清醒地正给旭沉芳煎药,想了想,对殷珩道:“我怎么感觉今天大家都怪怪的?”
殷珩随手拿了院子了的扫帚,正慢条斯理地清扫院落。
他道:“你昨晚失眠了?”
孟娬一愣,道:“你怎么知道?”
他抬眼看来,眸色若浅若深,“听说是想我想得精神亢奋?”
孟娬一脸麻木:“……”这还有什么可怀疑的,肯定是崇仪说的!
殷珩挑了挑眉,又问:“你都想我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