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清洗伤口的,这个是特制金疮药,还有纱条绷带都在。我留了些祛疤膏,等伤好了才能用,以免留下疤痕。”
殷珩一一接过,手掌托着孟娬小臂没伤的地方,另一单手帮孟娬处理。
老柴见没自己什么事儿了,就默默地退出来。
崇仪还一声不吭地守在门口。
孟娬看着殷珩单手帮她洗伤上药的熟稔之态,不由轻问:“你以前经常做这种事吗?”
经常做就意味着经常受伤。
“偶尔。”殷珩道。
孟娬道:“我不信。”
因为一个人生来就不可能有他这么强的,便是他自己,也是由最初一步一个脚印才走到今天的。
走了这么远的路,怎么可能途中没几次摔跤呢?
就她捡回他的那天,他不就摔得特别惨么。
药水浇在伤处,殷珩问:“痛吗?”
孟娬回了回神,道:“不痛。”
殷珩:“我也不信。”
孟娬:“……”
好吧是有一点点感觉。但是这对她来说算不上什么。
殷珩给她洒金疮药时,轻轻地对着她的手臂吹着气。
孟娬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