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谢家放出来的信鸽,还没能飞出皇城,便被人一箭射了下来。
利箭穿透信鸽身体,落在了后巷里。
那拉弓的人捡起信鸽尸体,便带回去交差。
回去以后,他连鸽带信放在桌面上,禀道:“主子所料不假,谢大人果然迫不及待地往外传信。”
坐在书桌前的锦衣人从信鸽信筒里抽出信纸,打开了看了看,确实是谢鸿博的亲笔手迹,悠悠缓缓道:“他素来比我还心急,恨不得殷武王快点归西。这不能亲自动手,便把消息传到朗国去,反正朗国想让殷武王死的人一抓一大把,如此他就能稳妥地置身事外。要是朗国再和金麟人联手,恐怕殷武王应付起来也够呛。”
随从问:“那这信……还要往外寄吗?”
他一边取了笔,一边铺开纸,执笔把这信誊抄一份,道:“自是要寄。谢大人要寄往何处,便帮他寄到何处,也遂了他的心愿。”
他叹了一声,道:“想杀成殷武王,确实很麻烦。”顿了顿,又道,“不过他活着,也很麻烦。”
他誊下来的字迹也与原信的字迹相似,只不过他卷好塞进信筒里的却是新抄下来的那一份,然后交给随从。
随从带着信出去,去到一处深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