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笑了笑,表情温暖。
钱大省却踌躇了片刻,轻声道:“这个主意,也要看跟谁一样,跟谁不一样。”
老者低下头去,不说话了。
钱大省回头看了他一眼,皱皱眉:“怎么,你觉得我说的不对?”
“其实,咱们才告诉小郎他的身世时,他并不曾有半分排斥,甚至还很急切地追问着该怎么办。可是家主,您注意到没有,自从韩震那件事之后,小郎跟咱们,越来越疏远了。
“董一那队人,还有阿嚢、千针,原是您给小郎的,小郎当时极为开心,甚至对您肃然起敬。可是后来,当小郎发现,他们还从您这里接受指令时,您看看小郎是怎么对待他们的?
“如今董一的人已经分裂成了两边,一边听您的,被董一明里暗里排挤,都赶出了京城。阿嚢千针索性就老早不再管飞过去的所有鸽子。他们几个,已经完全成了小郎的人。
“这原本应该是好事。可是,就因为家主您其实不信任小郎,这件好事已经变成了坏事。”
老者叹了口气,目光转向宫城的方向,低声道:“甚至是单姑,她如今也有些不大听话了。毛果儿几次三番想让她出手在太后和皇帝之间挑拨,她都推三阻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