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想让小郎跟钱家决裂,就不要妄图伤害沈氏。”钱大省冷冷地说道,“我记得这句话。可这南夏的江山,只要有那个沈氏在,便固若金汤。”
老者沉默下去。
钱大省皱起了眉头,瞥他一眼,哼道:“有话快说,有屁就放!最烦你们玩这个欲言又止!”
“……是。家主着急,是不是因为最近又觉得身子不舒爽?”老者问得既迟疑又小心。
可还是换回了钱大省的一个白眼:“是啊!我总得在死前把这件事儿办了。我没儿子,我一死,钱家多半就散了。到时候,谁帮他?!”
“可是他不急啊!他有他的计划步骤。您非把您的意思 强加给他,他能高兴吗?老奴知道,前头还有一个寒公子,您又担心他抢了先。所以就更急了。
“但小郎的性子,这一年多了,您还不清楚吗?那就是头倔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特别有主意,也特别执拗。唯一一个能让他稍稍改改计划的,唯有那位离珠郡主。偏您还阻止他们来往。
“家主,不是老奴说您,您真的把所有不该犯的忌讳,都犯了一个遍了。小郎是个良善的人,所以明着跟您对着干。他若是个城府深沉心狠手黑的,怕是会就依着您的话,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