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躲避的份了。
在山上他想了许多:戴家和祝家结下了梁子,都是因为龚昌遇这小子的存在塞翁失马,焉知祸福。胡鸭佬赶鸭子下田,狠狠地将了祝家一军,芒种节快到了,补种秧苗是不可能的了,祝家的贡米今年估计是凑不齐了,为什么不把他们整得更惨一点?我要让他们的贡米颗粒无收!
“管家,你倒跑得挺快的啊!我给你的两锭银子呢?”戴名世斜眼问道,似笑非笑。
“老爷,银子给了那扛马刀的小子了。”戴名虞气喘吁吁地应道。
“你脑子进水了啊!两锭银子可是两担米啊!”戴名世指着戴名虞的鼻尖大骂道,“你怎么白白送给了龚老学那兔崽子!”
“老爷,刀架在了我脖子上,眼看老命难保,只有花钱消灾了。”戴名虞也不气恼。
“好你个戴名虞,我的银子你当然不心疼了!不扣你半个月工钱,我就跟你姓好了。”戴名世咬牙切齿。
“老爷,你我都一个祖宗,跟我姓也是姓戴,你难道还跟别人姓啊?”戴名虞笑道。
“戴名虞,你敢消遣我——”戴名世抡起巴掌就要打过去。
“老爷,我和你父亲差不多的年岁,鞍前马后给你家效力,没有功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