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苦劳。你觉得打我解恨的话,打就是了。”戴名虞也不避让,将脸迎了上去。
“你——”戴名世气得吐血。
“老爷,听我一句劝,鸦片球别再吸了,吸多了会早早去和老太爷团聚的……”戴名虞说。
“你诅咒我?”戴名世扬起了鹅毛扇,给了戴名虞一扇子。
“老爷,盛怒伤肝。”戴名虞抓住了扇子,“今日我见了龚老学,总觉得他有大富大贵之相,他日若是又出头之时,戴家必有一劫。”
“啧啧啧,龚老学一个捉泥鳅的,哪有什么出息,给我做长工我都嫌他不够本分!”戴名世不以为然。
“名世啊,你我都是一家人,有些事情我也就不瞒你了。面相我多少懂一点点,龚老学天庭饱满,方头大耳,狮子鼻,大嘴巴,乃吃四方之命相……”戴名虞一一分析道。
“戴名虞,你胡扯八道。我才是吃四方的命,龚老学是打柴、挑盐的命,不信你等着瞧就是了。”戴名世冷笑道。
“没错,打柴、挑盐是龚老学未来十年必然要历经的沧桑,但是……”戴名虞停住了。
“但是什么?别故弄玄虚了。你要是会看相,就不会在我家做几十年的管家了。”戴名世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