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龚昌遇的鼻子不由一酸,没有了娘,他也不想回白水村的那个家了。只是奶奶尚在,一年才回去三两次,也算是尽孝心了,有族人的照顾和姑父的接济,奶奶还算过得去,健健康康,不用过多的担心。
“为什么命运如此不公,龚家的人只剩奶奶和我了?”龚昌遇喃喃自语。
“老学,你在说什么呢?”银月注意到了龚昌遇的情绪低落。
“没什么,我又在想我那去世的娘了。”龚昌遇小声地回答。
“老学,别多想了,是婶婶不好,让你触感伤怀了。”银月安慰龚昌遇说。
为了不让龚昌遇有孤单落寞之感,一直是把他当亲儿子看待的,荣森吃什么,他就吃什么。只要一有空,就会亲自教龚昌遇的武艺和兵法,偶尔教一下经商之道和做人的道理。
“婶婶,我……”龚昌遇语言又止。
“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吧。”银月说。
“我想中秋过后,和您一块去辰州的钱庄做伙计,学学经商。”龚昌遇取下了腰间的鱼篓。
“这个……我得和你姑父商量商量,毕竟钱庄不是一般的生意。”银月犹豫起来了,龚昌遇没有什么文化,又过于憨厚老实,去钱庄做事,只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