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整个人一下蜷缩起来，好似被煮熟的虾一样。张槊揍人的手法相当纯熟，一拳打得柳翼剧痛无比，一瞬间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整张脸憋得又紫又胀，口水不由自主地从嘴里流淌出来。
“还是不肯说吗？”张槊问道。
然而此时的柳翼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张槊当然不会在意这些，继续说道：“既然你不肯说，那就好好享受我的拳头吧。”
“嘭！嘭……”审讯室里连续响起了低沉的闷响，以及张槊和士兵们的嘲笑声。
幸好这顿打挨的时间不算长，否则柳翼说不定真的招架不住松了口。
张槊让人把柳翼重新扔回椅子里，然后笑着说道：“嘿嘿，怎么样？这顿揍挨得挺舒服吧？”
柳翼双手捂着腹部，脑袋顶在桌子上，浑身抽搐了半天，这才艰难地说道：“是……够舒服的……”
“好，还算有点血性，我还真怕一打你就招了，那样多没意思 。”张槊笑道：“现在你肯承认了吧？”
“我什么……也不知道……”柳翼呲牙咧嘴地说道。
“我问你，你那个工厂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跟境外殖民地做非法交易？”张槊问道。
“我不知道有什么工厂，也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