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外做什么非法交易。”柳翼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答道。
“嘴不要这么硬，要不然有的是苦头让你吃。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吧，说出来我马上就可以让你离开。”
柳翼摇摇头，说道：“我没做过的事不能承认。”
“你是真不怕死吗？我们既然审问你，自然是已经掌握了事实，你以为这是在跟你闹着玩吗？”张槊拍着桌子喝道。
“你们要是有真凭实据就起诉我吧，我可以上军事法庭。”柳翼平静地说道。
张槊皱了皱眉头，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看柳翼的样子也不是能挨揍的人，打得太厉害只怕柳翼抗不住。
何况张槊接到命令并不是要折磨柳翼，而是要让柳翼把实情说出来，现在柳翼提出要上军事法庭，这让张槊感到有些难办。
此时，在另一个房间里，聂堔和祝威正通过监视器看着审讯室里的一举一动。
祝威双手抱在胸前，嘴里骂骂咧咧地说道：“什么玩意儿！要我说直接派舰队把他那个工厂占了就是了，何必搞得这么麻烦！”
聂堔把脸一沉说道：“你怎么还是这么冲动？我们的目的是要让他替我们卖命，不是要把他搞死！真派舰队把工厂占了，你会管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