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角度出发,继续问道:“顾惜云女士,你们家的家境和温月清的家境比起来,谁好谁差呢?”
公诉人起身向法官提出抗议:“我抗议,被告辩护律师的问题和本案没有关系。”
律师也向审判者辩解:“顾惜云女士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对本案有非常关键的作用,因为这关系到这个案子的定性,它到底是一个强暴未遂案,还是一个诬告案。”
“抗议无效。”审判长四个字让律师对江妈的讯问继续。
律师的注意力再次回到江妈身上,他说道:“顾惜云女士,请你继续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江家的家境和温月清的家境谁好谁差?”
“温月清是有钱人,我们江家因病致贫,债台高筑。”
江妈的回答让律师的情绪到达一个兴奋点,他声音更加高亢起来:“江家的债务主要的偿还渠道是什么?”
“靠我去餐馆洗碗的工资,我女儿江新男教书的工资、业余时间打工的工资、做家教的工资。”
“你们母女多长时间内能将江家的债务全部偿还?”
律师的话令江妈脸上的肌肉抽了抽。
丈夫的病前前后后花了数十万,人最终没救回来,债务却是利滚利叠加上去,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