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就这么的惊讶吗?你是不是认为,你的这些话根本不可能被我听到的,对吧?不止这些,你当初在师父面前是怎么说我的,又在班主面前怎么诋毁我的,还有,你怎么跟那些师兄弟提起我的,我都知道。你以为自己做的很小心,不会让我知道,但是,就是那么不凑巧,我什么都知道了。贤弟,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自己说过的话不肯承认,那多没意思啊!”
“我不知道,我没有!”孟清阳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我”
“你不知道,你没有?”滕信义冷笑了一声,“好,你不说,我说!”
他看着宋珏和宋爻佳,知道这二人都是平日里够不上的大人物,今天可以遇到,也算是运气了。他压在心里这么多年的委屈和火气,也可以释放一下了。
他规规矩矩的朝着宋珏和宋爻佳磕了三个头,又拍拍自己侄子的后背,让他也跟着行礼。等到头磕完了,这才轻轻嗓子,把忠武伯夫人不知道的内情抖落个干干净净。
“贵人容禀,罪民有话想为自己辩解一二。”
“说!”
宋珏和宋爻佳都是人精,从孟清阳的这个反应就可以看出,这里面的事没有那么简单。
“是!”滕信义又磕了一个